【总结】
1）业绩指引：单靠内生性增长收入增速达到20%有难度，5.2个亿利润目标不变，通过精细化管理有可能达到；
2）实验室亏损面：截至19年底我们大概有30多个实验室亏损，占比约四分之一，20Q1有所加大；
3）产能恢复情况：目前基本恢复的差不多，4月份有可能重回正增长；
公司介绍
各位投资者大家好，昨天夜晚我们公布了2019年的年度报告，去年收入31.8亿，同比增长18.74%，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是4.76亿元，同比增长76.45%。这里面有关于瑞欧股权出让的一次性因素影响。如果把这个指标扣掉，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大概在4.2亿多，增长不到60%。另外，我们经营性净现金流是7.95亿，和同期相比增长16.28%。
前期我们提出过要提升效率，希望能够把净利润率逐步提升到15%，现在看整体数据，我们基本上已经达到了，净利润率达到了14.95%，如果去除掉瑞欧一次性影响，我们的净利润率水平大概在13.5%左右。和去年同期相比，净利润率水平提升比较快，我们原先希望能够每年有1-2pct提升，现在看比我们预期更快。
从主要板块讲，增长最快的是生命科学检测，同比增长逾23%。接下来是贸易保障，增长18.8%，贸易保障的增长比我们原先的预期更快。消费品增长只有8.8%，比我们预期低。工业品增速12.32%，符合我们预期，但是也偏下一点。。
公司2019年的经营情况与公司2019年的工作重点基本相符，体现了我们各个策略带来相应的结果。比如说公司强调在2019年效率提升、人才培养，新领域实验室布局，基本上按计划在推进。
从毛利率的水平上讲，除了贸易保障略有下降之外，其他的消费品、工业品以及生命科学利润率的上升是都是比较明显的。整体来讲，整个毛利率的提升有接近5个百分点，提升还是比较明显的。
回到今年一季度的数据，大家可能比较关注和担心，因为今年疫情的影响，对于行业的影响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一季度的数据大家可以看到，确实对行业以及对公司还是有蛮大的影响。一季度整个公司的营收是4.57亿，和去年同期比减少了1.1个亿，下降的幅度接近20%，主要都是在2月份造成这样的状况。
3月份也有一些影响，但基本上影响相对讲小很多。3月份和去年同期相比基本上已经达到去年的同期水平。现金流一季度不太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疫情的影响，导致很多开工延迟。因为我们现金流入主要来自经营的收入，正常情况下，业务正常开展，我们作完测试可以从客户那里收到测试的款项。但是因为疫情的影响，很多开工延迟，以及客户复工的延迟，会导致有一些实验都往后推，所以现金流入就受到一些影响。
我们和制造业不一样，我们主要成本其实是人工，所以跟运营相关经营性现金流的支出，尤其是人员的工资，其他相关的一些费用，包括租金等是没有办法往后推迟的。所以说这样看下来一季度的现金流受到影响比较多一点。
Q&A
Q1：一季度扣非规模净利润亏损是1200万，收入下降19%，请领导简单的分享一下几个主要的事业部和产业线的收入情况，像环境、食品、汽车等。
答：不同事业部情况不一样，受到的影响也不太一样。汽车是受到影响比较大的部门，因为整个汽车这条线在这次疫情里受到的冲击都会比较大，包括汽车的消费状况也会有一些影响。从这一点上讲，我现在也听到一些说法，国家会大力的推动汽车的消费，但是从目前的情况讲，还没有那么快能看到。
另外，对于环境影响也会比较大，因为客户的停工或者不复工，没有办法采样，就没有办法做，跟有一些送样品来到实验室里面运作不太一样，对环境来讲影响会比较大。
食品相对来讲小一些，是因为食品算保民生，所以说哪怕在疫情期间，我们的食品团队，比如说抽检、快检这样的领域都是有开工的。
还有一些，我们的职业卫生和职业病，干脆不允许营业，我们最晚的职业病诊所到3月底才允许营业，这个影响会大一点。还有个别的一些新的实验室，因为疫情的影响导致我们实验室资质的申请延后了，也有一定的影响。
整体来讲，在一季度里面，工业这块受到的影响，环境相对来说大一点，工程项目它的开工延迟，会导致我们的有些人员没有办法到工作场所或者工地上提供检测服务，会有影响。
所以说大体上来看，每个板块都有不同的，我只能讲大概的，相对来讲占的份额比较大的一些事业部是这么一个状况。
Q2：陈总您好，咱们接下来的医学板块是怎么打算的？
答：医药板块是这样，医药板块我们觉得是整个大健康领域未来的方向，所以说对于药的板块我们打算加大投入力度的，并且我们也在积极的寻找，在一些新的领域，如果能有一些好的、优秀的新的团队能够加入进来，我们会扩大在这方面的投入。
关于医学这一块，我们做了一些划分和区别，我们现在可能会把以前竞争比较激烈的这种红海，像普检这样的项目慢慢的压缩。像功能医学和特殊诊断这个领域里面，根据团队的情况适当的加重。整体药的投入会比较明确，相对来讲比较确定，确定度比较大一点。
医学这一块我们会控制它的扩张情况，并且在方向上会朝着我们认为更有可能的功能医学这一块去发展，整体医药板块就是这样的考量。
Q3：追问一下，医学板块有没有考虑过拉出来做再融资，因为医学整体化投入时间可能相比其他行业会长一点。
答：这个其实也有人提过，所以说也不排除，但是现在应该也还没有完全想明白或者想透彻这个事情，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的。
Q4：还有一个关于营收上和结构上的，咱们体量排名前10%的实验室大概占总营收占比占多少，总利润占比占多少？
答：从实验室营收总规模看，我们最大的是深圳，其次是上海，第三是苏州，接下来天津、广州等。
如果你说单个的实验室，我还确实没有做过这样的细致统计。分不清楚深圳的食品实验室量大还是青岛的实验室量大，这个要分，我们全国差不多140个实验室。
Q5：现在有多少个实验室是亏损？
答：到去年底我们大概有30多个实验室是亏损。
Q6：公司3月份公告了收购新加坡船用油品检测公司，想请教一下现在并购事项的进展怎么样的？年内什么时候能够表，今年的利润年大概可以做到多少。
另外一个问题，除了新加坡这个公司之外，公司其他外延并购的推进现在是怎么样的，公司有没有趁着现在经济比较低迷，加大对优质资产的收购力度，有没有观察到一些小产企业的退出。
答：新加坡公司的并购到政府审批，要走政府审批相关的流程，我只能说我们按照这个流程往前推进，希望能够早一点批下来就确定了，只能是这样的。所有的审批要报外管，发改委这样的机构，钱要汇到境外去做收购的动作，有流程要走，只能说我们尽力的往前推。
其他的并购也有一些相关的标的，对于我们来讲，我们会按照原来的战略考量来看，原来也有一些接触的，并购这个事情并不是一下就能够决定的，而且也不是说想谈就能谈成的。所以说我们一直有一些项目在推进，在跟踪。
对于我们来讲我们更加看中的是这个项目跟我们的协同效应和战略是否契合，不是会因为疫情就使劲的买，我们会按照原先考量的内容，跟我们现有业务的协同性以及未来发展的潜力作为最主要考量的因素，来判断我们并购的情况。
所以说，会不会有一些可能因为疫情影响而蹦出来的机会，这个需要看，对于我们来讲并购是一个持续性的动作，尽管疫情有影响，但是我们可能会看的更长远一点，大概是这样。
Q7：3月份全国开始复工复产，到现在快2个月了，想请教一下4月以来公司主要事业经营情况和去年同期相比是怎样的一个变化，以及产能是否完全恢复了。
答：3月份就和去年同期比较接近，3月初有一些产品线还是受到一些影响，比如说像环境，之前还受到一些影响。但4月份目前基本恢复的差不多。现在受到一些影响的是跟外贸相关的一些，比如说审核验货这一块。但是随着海外的持续疫情影响，可能有一些封锁，比如说商场不让卖，除了食品和防疫物资，其他之外的东西之后会不会导致有一些需求下降，这个有可能后续还会有一些影响。
但是相对来讲，这块占我们整体营业额的比例并不是特别大，所以说我们现在觉得影响还算是有限，不会特别的严重，但是未来这一块我们会持续关注，看看整个大的经济贸易环境之下，对我们的影响的一个状况。
所以仅仅从3、4月份来看，目前需求处于持续恢复，甚至4月份有可能恢复正向增长的状况。
Q8：公司从2019年开始布局大交通业务，比如说轨道交通、工程以及航空，公司现在这些业务的进展情况如何？今年大概有望贡献多少业绩？
答：确实去年在这一块有一些新的实验室上马，包括像航空航天材料的实验室资质我们今年已经拿到了，现在陆续会有一些业务。我们的汽车电子受到疫情的影响，我们实验室评审本来是推迟了，最近也过了，可能接下来会可以陆陆续续有收入了。
另外相关的实验室也在推进的过程中。这块建设实验室的建设今年就会有一些收入，下半年相对来讲更集中一点，上半年有一些实验室没有拿到到资质或者没有达到完全可以生产的程度。估计这一块在明年可能会带来比较明显收入的帮助，收入增长明年这一块的帮助会比较大。今年估计在5000万到一个亿之间，估计是这样的水平。
Q9：之前跟公司沟通的时候了解到，现在公司有核酸检测的业务，公司这块下游市场的开拓情况是怎么样的？
答：我们有资质和能力，实际上受到政策的影响比较大，我们做了一些业务，后面受到一些限制，我们的实验室在上海，上海的卫健委比较封闭和保守，它对于有一些跨省样品的运输是不支持的。所以这块业务一开始需求蛮大的，但是现在很难不断的把它扩展下去，反而受到一些限制。
就把它当做有这个能力，看它未来的状况怎么样，现在还不是特别的明确，并不是很明确未来的潜力，会有大爆发这样的状况，还是受政策的影响比较多。
Q10：关于公司的人均产值情况想请教一下，公司2019年员工人数的增长较快，超过了收入增速的一半，影响人均产值提升，想请教一下公司是怎么看这个情况，以及今年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答：我们2019年的员工人数增长你看到的可能是时点数，我们自己内部算加权平还是控制住的，尤其是在疫情的情况下，对人员的控制我们会卡的更紧。同时如果能够带来收入的增长，我们还是会放开的。所以说整体的人头控制目标还是会跟年前的控制方式是一样的，收入增长的一半作为我们主要的控制目标。
从人均产出来讲，2019年和2018年相比我们人均产出增长大概接近10个百分点，人均产出应该有超过34万。
Q11：您说的意思，如果按照时间加权，员工的增速其实在10%以下的是吗？
答：对。
Q12：咱们公司2019年资本开支比2018年高，能不能请陈总拆分一下具体的资本开支的情况，包括设备的资本开支大概是多少，以及2020年的资本开支情况大概是什么样的。
答：关于设备这一块我们当时提出来控制在营收的10%，2019年设备这块没有超过3个亿，剩下有一些经济建设，包括一些小的并购。因为我们当时也提到过10%的控制是不包含并购和经济建设的，所以说纯设备这块控制住了，设备和经济建设是我们另外看的，比例大概在10%左右。今年控制目标也是一样，刨开并购和经济建设，我们其他的设备和新的实验室装修大概会控制在营收的10%。
Q13：现在来看，今年的收入增长目标会不会调整，结合最新的行业和经营情况，我们估计今年的目标实现信心大不大？
答：如果不包含并购，我们光靠内生性的增长，收入完成20%，今年讲确实比较困难。一季度尤其是1、2月份，导致我们整个收入和去年同期比还有下降，不光没有增长，还有下降，下降1个亿的情况。所以说光靠内生性的增长，收入这个目标压力还是比较大的。
但是我们年初给出的利润目标，我们当时说年初希望今年归母的净利润达到5.2个亿，这个目标不变，还是觉得有可能达到的。所以说从这一点上讲，收入如果不算并购，光是内生性的增长，这个有困难。利润哪怕不算并购，目前来看，通过我们一些精细化的管理，通过后面的调整，整个世界抗疫的情况不要出现特别大的变化，在现阶段我们还是可以做到的，这是关于目标的情况。
Q14：年初我们的收入增长，之前交流的时候也隐含了我们会做一些并购去实现的目标，不考虑疫情的影响，单靠内生本来今年做20%的收入增长也有一定的挑战性对吗？
答：有一定的挑战性，但是原先觉得差的也不会太多，尤其是新投的一些项目今年觉得还是有蛮大的增长机会，会有一点差距，也没有那么多。但是现在这种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并购，收入增长压力确实是比较大的，关键是现在疫情并没有结束，尤其是海外，还有相当大的不确定性，所以说这也会导致让我们对未来收入这块会更担心。
但是利润这一块，我们通过效率的提升，这块的把握性反而更大一点。
Q15：陈总您刚刚才到2019年贸易保障超预期，这个主要的原因是什么，这部分的毛利率连续2年下滑了，2020年的收入和毛利率的趋势您觉得大概是怎么样的？
答：2020年的这一块其实现在不是特别好说，本身它这块是比较稳定的，随着疫情的情况讲，市场的竞争确实有可能会越来越激烈，所以说这块现在不太好判断。2019年收入增长比我们预期的好，因为我们原先预期这块大概在10%多一点，结果现在做到18%点多，确实比我们预期的高。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一是有一些大客户，二是我们的市场份额是有所提升的，最主要是这两个原因。像华为在2019年贡献了不少的业绩，而且我们今年新投了关于芯片的实验室，一旦投上去之后，实验室一旦投产，有可能也会有一定的帮助。但是它是不是能体现在今年，还要观察，实验室现在还在建设和装修的过程之中。
Q16：杭州的华安和上海艾普，这两个子公司2019年的收入增长大概是什么进度？
答：杭州华安大概收入增长是个位数还是10%几，是这么一个情况，但是它是扭亏为盈的，从之前的亏2000万，现在变成盈利了。艾普从2018亏2000多万，到2019年亏400、500万，减亏了。
Q17：请问一下贸易保障的业务是不是都是针对出口的，受到国际疫情比较严重的影响，现在来看受到外贸的进出口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答：贸易保障这是我们当初划分的时候这么划的，实际上并不完全是跟出口相关的，而且有时候有些东西是划分不清。现在看审核和验货跟出口是直接相关的，主要是跟批次相关的，每一批货需要验，现在这个感觉受到影响的。此外，我们很多是材料级和零部件级的测试，这个材料也可以是出口用的，也可能是国内的，实际上是很难区分的，材料也可以给A，也可以给B，也可以给C，各个用途不是很明确的区分。
所以说目前来看影响还不大，至少在我们现在来讲来没有那么特别的影响，单纯就是为了出口这一块还并不是这样的状况。所以说现在影响并不大，而且因为它不像我们审核验货这一块跟批相关的，它研发相关，和进出口这个东西也不是线性的关系，目前来讲，至少从3、4月份的数据看，影响不算大。
Q18：随着疫情的发展，在检测+互联网这块有没有布局和规划。
答：网上这块，一是我们会加强关于电商这块的服务。二是我们自己现在正在开发一个网上商城的，相当于通过网上下单做一些标准化的东西，我们现在正在开发这个系统，有考虑，加强这一块的东西，但是效果并不会这么快的体现出来，可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看。
Q19：上线时间有规划吗？
答：电子商城具体不清楚，估计今年内应该会上线运作，也不是特别的复杂，就是一个软件系统的开发，包括网上接单，怎么分派。
Q20：这个系统是咱们公司统一运作的，不是分公司安排的，是公司统一安排的吗？
答：是集团的IT部门，也找人外包开发这样的系统来运营的。
Q21：后面有成立一个子公司这样的规划吗？
答：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可能就是一个平台，最终接到的单进入哪个实验室或者归属于哪个事业部也需要根据情况来。
Q22：麻烦您从年报的口径，能不能分拆一下这4个业务领域在一季度大概是怎么样的毛利率？
答：贸易保障应该是赚钱的，工业品可能受到的影响比较大一些，因为整个工程领域有好多开不了工，不让到现场去，这个耽误的时间会比较多一点，所以说一季度可能不太好。但是因为国家政策接下来会刺激经济，反而在后面有更多的工程项目，这个影响有可能不光是今年，有可能会持续到明年甚至更长远一点，这是工业品这块的情况。
食品的影响不大，因为它是保民生的，环境一季度受到的影响比较大，因为它没有办法下场，要去现场抽样，人不让出去，出差也受到限制，这个是很直接的影响。环境和食品都在生命科学，对这个板块的影响有多少不知道量化的数据。
Q23：咱们公司这边从总的实验室数据口径看，亏损的比例应该在1/4左右，我们想知道第一个问题，这个亏损的实验室主要是哪些领域，此外这一部分亏损的实验室大概可能多久能够达到盈亏平衡，在未来的两年或者更长远一点达到盈亏平衡，从一个比较正常的业务发展角度去看。
答：只能这样讲，截止到去年底，我们亏损的实验室大概30来个，因为整个接近140个实验室，还有30多个实验室到去年年底是亏损的。从一季度讲这个数量会增加很多，一季度这种状况下很多实验室一季度都是亏损的。
分领域看，环境和食品还有一些亏损的实验室，汽车有一些亏损的实验室，这些亏损的实验室也有一些是因为当地的团队经营的不太好，我原来也提过，如果是团队的经营不太好，我们会考虑换更合适的人，这个可以调整。
如果有的实验室跟团队没有关系，当初选址选错了，或者投的方向错了，可能我们会把这个实验室关掉或者停掉。所以你们也可以看到我们年报里面奢侈品的实验室我们卖了，当时这个方向或者这个团队希望不大，所以说也有一些实验室我们把它卖掉了。
当然，总体的情况上讲，还是属于一些经营细节的问题，我们要求这些亏损的实验室产品线和事业部有专人盯着。所以我只能从长远来讲，我们希望这些实验室慢慢的都能扭亏为盈，有的快一点，有的慢一点。不同类型的实验室从本身周期来讲，也有长有短，不是统一的，还有蛮大的差异，我们只能说到了今年年底我们亏损实验室的数量进一步的减少。
Q23：公司管理层分工这一块，包括像日常的经营决策，这一部分还是申屠总这边决策为主，涉及到一些重大的并购或者战略这块，万总他会介入对吗？
答：是这样，申屠是负责整个运营的，我们有一个经营决策委员会，我们会定期的开会，各个事业部的老总，包括前台、后台的都会参加这个会。举个例子，如果投一个新的项目，会过会，会对这个项目投资回报的分析，前景这些情况，拿出来PK，这条产品线投入实验室，花多少钱，回报怎么样，人家说我投一个怎么样，资源也是互相之间PK的，找更好的项目，你的项目行不行，要接受别的事业部的挑战和质询，数据分析怎么样，并不是说一个人决定。
整个经营可能是以申屠这边为主，万峰有的时候会参加这个会，有的时候也会表态，他就一票，有的时候不表态。重大的并购不光是万峰会参与，我们在董事会层面还有一个战略并购的委员会，所以说一般我们会要求战略并购委员会将这些标的谈的时候，包括一些独立董事和外部的董事参与这样的项目，也不是说一个人就能够定下来的，有一个集体的讨论和决策的过程我们一些独董和董事也是行业而的资深专家。
Q24：之前也有沟通，公司也有5G的业务布局，之前有沟通到公司有为华为亲芯片提供服务的实验室也要上的，想问一下这部分业务进展的情况如何。在今明两年有没有业绩的贡献。
答：这个实验室正在建设和装修阶段，下半年看什么时候装修、资质这个东西，明年应该会有，下半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资质，越早贡献率就会越早。
Q25：我想问一下您说到去年年底30个亏损的实验室，具体哪几个行业，能不能说的再具体一点。
答：都有，环境、食品、汽车，电气的实验室也有亏损的，工程的都有，不是统一的。比如说新的实验室，汽车电子的，航空航天材料的，轨道交通的也都是亏损的，到现在都还没有搞好。
Q26：所以想说大头还是食品、环境对吧？这部分亏损实验室毛利率和净利率的目标是不是逐年往上，今年有没有什么目标。
答：正常情况利润率是会往上的，可以看到去年毛利率提升最块的就是生命科学，这几年食品和环境都有提升。今年食品肯定还会进一步的提升，环境一季度情况不知道怎么样，环境一季度受到的影响比较大，采样采不了，估计全年下来利润率的水平也会有所提升，所以大的趋势会有所提升的。
但是具体比例多少不好说，今年的疫情情况之下，有好多小机构生存比较艰难，有些小机构为了活下去不惜代价，价格战都打的挺厉害。所以说在这种比较混乱的状况下，到底怎么样现在不完全肯定，但是我们方向和目标还是希望利润率有所提升。
Q27：价格战是有了吗？在哪些行业？
答：环境、食品都有，有一些小公司我觉得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价格已经开始乱报了，这一波有一些小的公司活不下去。但是这些小公活不下去之前会挣扎两下。
Q28：想请教公司在未来3年新开设实验室数量有没有规划。
答：新开实验室数量，我们没有一个明确的控制数量，对于我们来讲我们有一个经营管理委员会，大家觉得好的项目就拿出来过会，大家一起讨论。所以说如果有好的，其实我们就愿意去投，在这方面如果真的是好的，我们实际上也有一定的灵活机制，尽管在总额上控制设备投入，不超过营收的10%这一块，但是有的实验室投一个就可能投几千万，有的投好几个才2000、3000万，实验室的数量和投资规模不一样。
以我的角度讲，每年新增实验室的数量应该是个位数的可能性最大，只能这判断。实验室数量和规模不是直接相关的，所以说从数量的角度讲没有明确的数量说法，我觉得每年新增个位数实验室数量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Q29：公司现在的人均产值和产能利用率还能有多少提升。
答：人均产值和去年比提升了差不多9个多点，不到10个百分点，我们从31万的人均产值现在变到34万这样的情况。我觉得空间还是有不小的，因为第一外资机构的人均还是相对来讲比我们高出不少。人均产值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数，最终我们可能还是要看它整体利润率的情况，我们会根据不同实验室的特性考虑这个事情。
但是从目前讲，还是有提升空间的。设备利用率我们觉得，我们现在研发了关于主要设备在线监控使用效率的系统，我们现在有一个数和去年比，主要设备的使用率增加了大概3个点。
Q30：想请教一下公司在消费品并购的进程。
答：还在接触和推进过程之中，我只能这么讲，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现在没有到能够公开讲的程度。
Q30：一季度的收入，大家也知道有一些并不是取消订单，只是延迟了，大概有多大比例是今年后续赶回来的订单，目前公司整个订单确认进度的标准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
答：目前我们看，像食品目前影响不会太大，疫情期间有一些活在干，从招投标的情况讲都正常，没有什么状况，应该能赶回来。纯粹的环境检测从目前的招投标情况讲也还可以，后面应该赶回来。
但是有一些，有时效性的，比如说环境监测，在这个时间结点去监督，过了这个时间结点就是少了，找不回来。
从这一点上讲，目前因为国外的疫情影响比较大，对进出口贸易后续还会有更深的影响，这个就不是说能不能够赶回来的问题，这个需要看后面需求的状况。所以说像我们现在来看，比如说审核验货这些，跟出口批次相关的这一块，目前就不太乐观，有可能随着海外疫情的加重，消费需求是在下降的，可能会导致接下来的需求出现变化。
工业品这块，一季度受到的影响比较大，因为不能开工。但是从后面看反而因为中国刺激经济，有可能在轨道交通的建设方面，工程的建设方面，一些基建上面，它会加大投入。
所以说从下半年甚至更长远的明后年看，工业和工程这一块反而市场需求会增加，因为可能政府要刺激经济，在基建投入方面会加大，这是几个大方向上的基本判断。毕竟疫情到现在没有完全结束，到底会后续有一些什么影响我们也需要不断的关注，在目前情况下是这个判断，以后会不会变看疫情对整个经济的影响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再看应对和判断。
Q31：我们也知道整个检测的公司管理难度非常大，大概想请教一下，咱们考核的方式里面，具体大概多大比重，比如说跟绩效挂钩，固定薪资。通过薪资跟绩效挂钩的方式，有没有一些激励的方式。
答：一般是级别越高的人，奖金和股权激励那块占比就会越大。我们现在这两年像员工持股计划也做了两期，期权也做了两期，我们的考核从收入导向转入利润导向。所以说利润情况也会跟奖金直接挂钩，这些就是我们整个考核体系的情况。
所以说核心的人员可能跟股权相关，跟年度奖金相关，关联度更大一点。比较基层的员工比较基础一点，业绩好都会有所增加，增加的比例会有限。
Q32：未来有没有精细化管理，有没有压缩人员的计划？
答：这两年也一直有，我们现在人员增长的目标一般是定在收入增长的一半，所以说如果收入增果是20%，基本上人员增长的目标会控制在10%，这是我们的控制目标。